一·一二
天好冷好冷,早晨刚一出门,便被那冷得刺骨的风冻得精神起来,本来还睡眼惺忪的我,顷刻间毫无倦意,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担心,一种畏惧,大连尚且如此寒冷,沈阳岂不甚寒焉?想着想着便有种不寒而栗之感,打了个寒颤,这倒不是因为天冷所致。
临走前,妈妈嘱咐复嘱咐,唠叨再唠叨,也难怪,毕竟第一次自己出远门,况且又是个自然状况相对较恶劣的地方。妈妈给我塞了两条围巾,(后来发现这是有必要的)除此之外,帽子、手套,都没有准备,我心想没那么夸张吧?就去两天而已,用不着带那么多东西吧……
当我走出家门后,完全被大连的寒冷所动摇,心想,或许,真的应该带副手套,可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这东西了。于是逛起大街……本来还想买个帽子的,可惜没看到有好的,便放弃了这个打算,毕竟咱这棉袄也是有帽子的。
时间差不多了,谁知歌王的手表坏了,于是我又得陪他去修表,本来绰绰有余的时间变得不那么宽裕了。修完表后,和歌王启程赶往火车站,我去肯德基买吃的,他去买扑克。
我俩过了安检,给铷姐打电话,岂料却听到“对不起,您拨的电话已欠费……”,而我又不知道娴姐的电话,无奈,只好与她俩断了联系,火车上见吧。
我和歌王去火车站里的小书店买了两本杂志,准备打发火车上四个多小时无聊的时间,刚走几步,在移动服务台前看到了她俩,铷姐在充话费。
一起上了火车。我,歌王,铷姐,娴姐,正式开始了我们美好的四人之旅……(此后的行程证明这的确是个美好的旅途)
11:34,T541次火车准时开动了,把手中的小灵通关掉,放到了书包最深处,它在那里安静地躺了两天。在火车上,草草地把午饭吃了,接着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。我和歌王听着一个mp3,讨论着彼此喜欢的音乐,喜欢的歌手。在火车上的这段时间,发现歌王原来是个如此沉默寡言的人,他默默地盯着眼前的杂志,毫不理会我的一举一动,以及我的言语,这和平日里“飞扬跋扈”的他判若两人,这令我着实吃惊不少。(此后的旅途他依然如此)
这列火车密封效果相当好,偏偏空调温度又打得相当高,以至于我呼吸不畅,头晕脑胀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晕车现象?歌王和娴姐同样出现了这样的症状,只有铷姐还安然无恙,我们仨都无比佩服她。还好娴姐带了歌王口中的“避晕药”,我们仨一人吃了几片,过了会果然好多了,看来这不是假药。
车在沈阳站停了下来,我们四人下了车,踏上了沈阳的大地,好冷!沈阳没有风,不像大连,但却是硬生生的冷,由内而外。
我们走出火车站,歌王买了张地图,还买了几份当天的报纸。我们本想打的直接到东北育才,可看了地图发现原来育才距此地如此之近,为了显示我们能力之高,也是想顺便多了解一下这个陌生的城市,(虽然次前来过沈阳,仍然很陌生)我们四个人决定步行去目的地——东北育才。
顺着地图,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学校,在那里看到了自己学校的楚老师,还有阿卓,以及其他一些校友。交了考试费,领了准考证,听了听注意事项,发现南京大学一工作人员原来是从大连八中毕业的,师哥啊!
这些工作做完之后,差不多四点多钟吧。
早在前几天,娴姐就已经订好了房间,是铷姐上周来沈阳考复旦大学自主招生的时候住的地方,说不错,于是我们便在这里预订了房间。这地方离东北育才挺近的,差不多就五分钟的路程。远远望去,便清晰地看到了楼顶的牌子——城建商务公寓。刚一走进大厅,便发现这里环境不错,最关键的是价格很便宜,这样的条件在大连差不多得三百多块钱一晚上,而这只要一半的价钱,大连的物价果然很高……我们订的是两个标准双人间,我和歌王一间,铷姐和娴姐一间。这栋公寓已经全住满了人,只有我们预定的这两间是空下来的,她们两个挑了个有桌子的房间,好像还有个阳台,我和歌王,俩男生,没什么别的要求,能住就成,便住进了另一间。
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们平安到达,便没什么好说的了,挂了电话。我也是在这次旅途中才发现歌王绝对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,只要一有时间,他就要给妈妈打电话,而且一打就是很长时间,我对此感到很无奈,我和我妈从来就没这么多话可以说……
阿卓打来电话,说他爸爸邀请我们四个吃饭,我们四个是不好意思的,但盛情难却,只好恭敬不如从命。我们在房间里歇了会便赶了过去。
吃完饭后,本想在街上逛一逛,可娴姐却说自己太累了,歌王这个膀大腰圆的家伙竟然也吵吵累,无奈,只好回房间吧。于是,不到八点钟我们就都回去了。
我先洗了个澡,接着歌王又进去洗,我躺在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,周六的晚上也没有个好节目,真挺郁闷的。
歌王又要打电话,已经忘记这是他来沈阳打的第几个电话了,但房间里的电话偏偏不好用了,打谁的电话都是占线,于是他去隔壁屋借手机,回来后告诉我她俩那屋有些冷,我好奇过去看了看,果然如此,摸摸地板,凉凉的,大概是地热坏了,打电话给前台人家又说没办法。而我跟歌王这屋却又热得不得了,大概有二十五摄氏度了,我俩感叹着,沈阳这室外零下二十多度,而室内又零上二十多度,上下温差加起来有五十度了,这日子可怎么过啊……
大约十一点钟,我俩准备睡觉,熄了灯。只是这床过于软了,枕头也太软,而房间又那么热,我俩干躺着根本睡不着觉,无奈间,彼此聊着天。一开始聊着人生,后来不知不觉就谈到了“生人”……再看看表,十二点多了。
忘记了是怎样进入梦乡的,应该是被我硬生生塞进去的吧。
一·一三
六点钟,准时起床,上厕所,洗漱……
六点半,叫歌王起来,这小子赖床,愣是不起来。
六点四十五,在我的百般折磨下,终于醒于人世。
七点钟,给隔壁屋打电话,娴姐接的,说铷姐还没有起来,我跟歌王都很无奈,没见过这么贪睡的,今天可是要去考试的!
八点之前我们四个到了考场,呵呵,很准时。
08:00-09:30数学。
考完数学后,监考老师说不准出校门。不准不等于不能,于是我们四个回到了公寓,退了房,又回到考场继续下一科的考试。
10:30-12:00英语。
英语作文题是“告诉你的外教老师,你被他所在国家的一所大学录取了”。外国大学?无奈了,脑袋里能够想起的大学只有哈佛、剑桥、麻省理工这样的著名学府,可是英文名字又都忘记怎么写了。突然间,脑中浮现出“东京大学”这个名字,啊哈,如果没猜错的话,应该就是“Tokyo University”吧,还是个不错的学校呢,刚想提笔写下来,突然发现不对,我考的是南京大学自主招生,一提到“南京”,立即会想起“南京大屠杀”的惨状,如此看来,我怎么能写个日本的大学呢?这不是犯了忌讳么!写个英语作文也这么多事……
英语考试结束后,中午和歌王逛了逛街,铷姐和娴姐嫌累,找了个地方休息,等待下午的考试。我和歌王漫无目的的闲逛着,走累了就去吃饭,吉野家,呵呵。
吃完了饭往考场走,在路上买了本《看电影》杂志,准备晚上在火车上看。(后来发现在火车上根本就没机会看这本书)
14:30-16:00物理
四个人开心地走在沈阳的大街上,也不知道开心个什么劲,总之是很开心。
在火车站碰到了阿卓和他爸爸,我们一同上了火车,只不过,我、歌王、娴姐何铷姐我们四个坐在一起,有张桌子,我们面对面而坐。
回来的路上,我们四个打起扑克来,哎,可怜了娴姐,屡打屡输,屡输屡打,无论红五、娘娘抑或五颗牌,必输无疑,甚至臭老鳖也会两度蝉联“桂冠”。我们四个都很无奈。
火车很快就到了大连,我们的兴味却正浓,看得出,大家都很开心,至少我是这样的。
晚上,接了两通电话,感到好累,旅程使人疲乏,睡觉。
正如之前所说,这是个美好的四人之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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