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是愚人节,却没有什么耍人及被耍的经历。只是英语课上Miss Ding让我们拿出一张纸,然后把书上的翻译题写在上边,为了偷懒,我们就说课下大家都做完了,她于是就信以为真,呵呵,愚人节撒个小谎不是什么罪过吧,虽然动机不纯。
上午上高数课的时候收到宋慧学姐的短信,让我中午去报社办公室一趟,说有事找我。到了中午我没有过去,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她在愚我,而恰恰是因为我知道她是真的有事情找我,并且我确信没有什么好事情。下午她又发来短信,质问我中午为什么没有过去,我简单的回复道“我去了,但是没看见你”。呵呵,又是一个动机不纯的谎言。上天会原谅我的,毕竟愚人节嘛,总得有些节日的氛围,你说是不?
中午参加网球协会活动,其实就是在球场上打打球,发现自己的水平骤降,前几天还报名参加网球比赛,现在以这种水准看来只能退赛了。
借了王玉平的实习笔记,准备晚上写实习报告。晚上上完主页制作选修课后,张腾和陈鑫过来找我,我却发现张腾的表情凝重得很,和平时嘻嘻哈哈的他完全不同,只是觉得有些奇怪,没有多想其他,本还想骂他为什么摆着一张臭脸,事后很庆幸没有这样做。后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自习室,结果张腾说要先打个电话,这小子平时可是从来不打电话的,今天怎么那么反常?没有顾得他,我拿出借来的笔记和几篇横格纸,仔细辨认那些潦草的字迹,心烦得很。不一会张腾便回来了,简单的告诉我说他的气胸复发了,语气冷静的很,让我一度怀疑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感情,说完这些他顺势拿起书包便往屋外走。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离开……这是愚人节老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么?可却一点都不好笑。
记得上一次他气胸发作的时间也是一个周三,英语课上了一半便走了,只是和我说了句再见,没有其他的话语,表情似乎和现在的一样,有点麻木,有些凝重。时隔不久,本以为伤势即将痊愈,不料悲剧又一次上演。我一直在想这大概是中午和我一起去打网球的缘故吧,不仅如此,下午的体育课我们俩又打了会排球……明知道气胸需要修养,却和他进行了这不知道算不算是剧烈的运动,有些自责。
晚上11点钟给张腾打了个电话,他告诉我说“这次还是40%,和上一次刚犯的时候一样,马上又要做手术了,我都快要疯了”。“我都快要疯了”,这句话重重地砸向了我的心房,有些微微的疼痛。上个寒假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快乐的,因为在那期间我也得了气胸,因此我知道得了这病什么滋味,我想我大概也是最能理解他此时此刻心情的人吧,他说出这话来我一点都不感到诧异。更何况寒假的时候我还在家里,有爸妈的照顾,而他此时却身在异乡,还好有他哥哥陪在身边照顾他。中午和我一起去打球是因为他太长时间没有运动,有一种想要跑一跑跳一跳的冲动。当一个人正满怀希望的时候希望却落了空,那种绝望的心情不言而喻,更何况这希望是如此的平凡。
今天中午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他,简单的寒暄,只是想让他知道还有人关心他。刚刚又接到他的电话,不是什么好消息,告诉我说插管引流已经不起作用了,得做胸腔镜手术。
兄弟,我现在只想说,祝你平安。
你也平安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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