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她会选择死亡,追随着那两个她深爱的男人而去,解脱。但,那瓶药剂,终究不属于她,一瓶辗转经过了三个人的药剂,最终还是留给了那个背信弃义的法西斯嗜金者,在他八十岁生日的晚宴,也是她的生日,回归原点,一次轮回,六十年的轮回。
安迪,在罗纳演唱过「忧郁的星期天」后,拿起枪,选择死亡,为了尊严,为他的,和她的。
拉斯洛,在被抓往集中营之前,为了尊严,选择死亡,未果。
罗纳,为了挽救安迪,从不在别人面前演唱的她,放下尊严,在汉斯,以及餐馆里所有人的面前,唱起了那首死亡之歌;为了挽救拉斯洛,放下尊严,让汉斯侵占自己的身体。但,她选择继续活下去,谁又能够质疑这活下去的勇气会比选择死亡的少一丝,一毫。
一切都在改变着,无不是,人亦非,唯独黑色三角钢琴上的那张照片,一直斜放在那里,画框中,一个美丽的女子——“美丽”一词虽简单,却神圣,她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女子——恬淡的笑着。那笑饱含着对两个男人的爱,以及对生活勇敢的宣言。
片尾曲,「Gloomy Sunday」,窗外,阴霾的天空下,透露着些寒意,而今天恰好周日,在一个Gloomy Sunday,听着这首歌曲,看了一部这样的电影,没有比这更加享受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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